张启祥:望岳望远方,见山见自己
张启祥:望岳望远方,见山见自己
编者按:
作为中伦的新锐力量,他们是涌入群英之海的“后浪”,正值人生主场的当打之年。他们诠释着自己与中伦的情缘,也延续着中伦与时代的对话,传承梦想,翻越荆棘。适逢中伦而立之年,在奔赴下一段三十年长路之端,“中伦视界”公众号开辟专栏,推出系列新生代法律人在中伦的成长故事,敬请关注。
Torch Bearers
你可以感受到一种温和,在与他聊天的时候;
也可以感受到一种从容,在与他共事的时候。
张启祥,一个平和的人,一个热诚、专业且专注解决客户问题的投行律师。从初次相见的目光相接,到条分缕析的深入交谈,你都能感受到他的真诚谦逊、严谨专业。作为律师,他坚持自己的个性和风格,“简单透明可预期,客户也好,伙伴也好,彼此确信之后,就是一起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长期同行与共同成长。”
Chapter.01
先成就客户,再成就自己
张启祥曾代表某头部投资机构投资一家位于华东地区的企业,由于法律规范和行业监管尚不明确,该企业之前业务流程也相对粗放,要想顺利促成投资,难度不小。
他带着项目团队做了大量工作,从项目开始直到尾声一直遇到各种挑战和质疑:企业认为律师超越实践,合规要求过于严苛;投资人认为效率太低,耽误了进度。“从企业到投资人到我们自己,大家都很焦虑,过程挺煎熬。”其中一位项目律师说。
这是张启祥近年遇到最“难啃”的一个投资项目。他说,“我们硬是把自己从投资律师做成了合规律师,仅合规方案就先后论证和设计了三套,然后再建议企业去把业务流程衔接上。为确保投资安全,我们既要考虑现阶段的合规,还要考虑未来IPO时可能面临的审核关注点,不能有半点差池。”
“先后有几套合规方案,大家反复讨论反复验证,要不企业认为不行,要不客户认为有障碍,有时真的很崩溃。张律师情绪却很稳定,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问题。”项目组律师回忆道。最终,张启祥为该企业论证并设计出可行的合规方案,有力地推动和促进了项目实施。
“作为IPO律师,我们一般是在公司收入和利润已有一定规模、要进入拟申报阶段,才会介入工作。”团队律师说,“但张律师从不排斥从企业早期就开始跟进,有时我们甚至是从帮科学家设立公司、搭建股权架构、完成知识产权成果转化开始,这类项目,近年我们已经手了好几单。由于有些企业处于创业初期,对接人通常对律师提的要求没什么概念,我们有时跟得很费劲,大家也会发牢骚,担心吃力不讨好。”
但张启祥并不那么认为,他乐意陪伴客户成长,乐意与企业家、科学家和投资人做朋友,帮助投资机构完成甚至发现投资项目,帮助企业家、科学家在起步阶段跨过创业早期所面临的各种坑与坎,也因此形成了他的独特风格:律师本质、商业思维、投行眼光、风控意识。
“先成就客户,再成就自己。”这是不少客户坚定选择张启祥的重要原因之一。
【张启祥服务的水务环保企业顺控发展在深交所中小板成功上市】
Chapter.02
挑战局限,练手“阵地战”
过去近二十年,以小规模团队灵活、高效地响应客户需求是律师业采取的主流工作方式,但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局限。这种方式,很难应对大型、跨境、跨领域等商事案件,也不利于整合多专业领域、多人数、多地域甚至多法域的律师资源。不能组织“阵地战”来实施项目,到了一定阶段,便成为部分律师或者律师事务所继续发展的一个瓶颈。
2019年张启祥主办了一个并购尽调项目,属于中等偏上烈度的“阵地战”。他说,“项目涉及近百亿交易额、近千亿总资产额,是我学习用阵地战模式实施项目的一次难得尝试,整个项目团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广州办公室的张白沙、全奋、朱玉明、梁清华等律师给了我很大的支持。”
该项目客户筹划收购国内某企业的金属冶炼板块业务,标的资产尽调涉及到7个省区、10多个城市、30多家公司。整个项目业务链条长,合规审查点多,要特别注意环保、产能、资产、矿产资源这些方面是否合规,关注商业模式持续性,考虑收购后再整合的各种假定及应对,需要我们做全面的调查和分析。
在广州办公室和张白沙律师等合伙人的支持下,张启祥调度与组织了近20名精兵强将、组建6个项目小组同时奔赴全国各地,并就项目分工、信息汇报和风险控制形成了一个紧密有效的“作战中心”。张启祥自己则深入到项目尽调一线,统筹整个项目团队。他说,“尽调初期,我先在西北一省的项目现场,带着安全帽,进车间数设备查记录,后来又去到中部省份的两个项目现场,再到标的企业总部城市驻场。那段时间,大家白天干活,早晚都要和各个项目组开会讨论,确实特别辛苦,但又特别有干劲有战斗力,我今天回想起来,仍觉得非常温暖。”与此同时,张启祥还要组织大家与客户、其余几家中介机构高效高频互动,积极反馈、讨论、解决问题,帮助各方就标的企业现状、风险、价格与后续投入等做综合判断和决策。最终,项目团队在有限的时间内出色完成任务,打了一个漂亮的“阵地战”,客户和中介机构都对中伦赞誉有加。
项目律师如今回顾起当时的情形,除了对长期持续加班所造成的疲劳感记忆犹新之外,仍显得兴奋和有成就感。“张律师组织协调了整个项目,我们确实运行得很棒,活也特漂亮,大家发现了很多对交易有价值的问题。”张启祥则认为,“这个项目最大价值就是证明了我们不仅仅单兵、小团队作战战斗力爆表,打“阵地战”,我们也照样出彩。”
【张启祥毕业20周年回校与班主任张继成老师的合影】
Chapter.03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中伦各专业领域人才济济,他们是张启祥跟随、学习和模仿的对象。“资本市场元老陈利民律师至今仍活跃在项目一线;反垄断法专家张白沙律师每天异常繁忙,还说他要坚持做律师直到80岁;过往十年的拍档全奋律师,人如其名,资本市场业务专业全面还极其勤奋。中伦这些优秀且惜才的前辈与“partner”,在我起步、调整和跨越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多的支持、指导和帮助。”
中伦资本市场部负责人张忠律师在部门会议上曾说过,律师只有懂产业、懂行业才可能为客户真正提供量身定制的法律解决方案;律师要有竞争力,就得成为行业专家。中伦近年已成立了行业委员会,着力为律师们建平台整资源,这些都启发了张启祥。在对法律专业的不断积累和持续精进的同时,他开始带领团队扎根行业,专注产业,对相关领域开展持续跟踪研究。为此他组建了一个医药研究小组,负责每个月汇集行业最新的监管动态、融资和上市信息,做好市场跟踪分析,加强自我学习,并将研究成果分享给客户,试图为企业和投资机构提供更有深度、更有价值、更有前瞻性的知识资讯,在行业发展、技术迭代、企业创新与进步中找到商业、资本与法律服务的结合点。
饮水思源,他也决意凝神定气长期耕耘,以期受益于中伦的同时也能有所回馈于中伦。
Chapter.04
与时间交朋友,做长期主义者
“我与中伦结缘整十年,十年之前,中伦早已声名在外,我虽心向往之,但并没有真正认识到它实力有多强、积累有多厚。身处其中之后,我对自己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也有了更清晰的目标。”张启祥回顾自己与中伦的缘分时,眼神分外有力。“见贤思齐,这十年,我可谓真是一路小跑一路追赶,丝毫不敢懈怠,如今向中伦交这一张十年的答卷,也只能算是略感欣慰。”
十年里,他先坚持“做加法”,积累专业,建设团队,加速成长;近年开始“做减法”,深耕境内企业上市和私募股权投资业务,聚焦产业和行业,重点关注医药健康、通讯技术与先进制造业。十年耕耘磨一剑,霜刃小试,他说自己还在路上。“过去十年,借中伦之力我虽略有成长和收获,但中伦厚重的三十年,是时间,是空间,对我们后来者也是一个指引,它无时不告诉我,面对人生或律师职业,我们要做长期主义者,穿透时间,坚定地奔向远方和未来。”
过去、现在和未来,时间,从来不负“星夜赶路人”。他对自己、对同伴、对中伦都有信心。
【山在眼前,路在脚下,见山见自己】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学先进,跟客户,做项目,带团队,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是大不同的经历与体验,张启祥把这叫做“见山”。
“在路上,去登山,去看山,见过万山;高山仰止,一直跨越;也要一直保持开门见山的真诚和正直。”张启祥说道。
中伦十年,他长于斯成于斯。中伦馈以平台、赠以资源,强以专业,大以空间;时间,给了他足够的耐心与空间、厚重的积累与回报。相聚在中伦,相遇在山巅,低头走路,抬头看天,张启祥也给中伦、给时间作出了自己的解读:望岳望远方,见山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