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小家庭里,夫别妻,母别子,纷纷送亲人上前线。此际多少担忧,多少不舍,多少祝福,多少嘱托,匆匆不能尽语,唯借一封家书表达。
诗歌,这看似没有力量之物在此刻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它唤起众人心中的大爱,它唤醒蕴藏于一个民族最深层的潜能,而有这种爱的力量和潜能,我们这个民族就一定能克服任何艰难险阻,实现多难兴邦这一良愿!
真正的创作要以人民为中心,危难时刻,家国一体,人民国家是密不可分的,这种人民性、平民化的价值尺度和抒写立场,正好回应了鲁迅先生所说的“文艺是国民精神所焕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的问题。
《卧槽马》不仅较好地吸收了工业题材创作的历史经验,而且融入了作家在新时代广阔背景下关于企业发展、社会进步与人性之谜的诸多新思考,对于如何突破工业题材创作既有美学范式作出了一些有益的探索。
时值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系成竹在胸地展示了百年广西文学的风貌,带着鲜明的历史踪迹、美学风格和经典化过程,便具有了纪念碑的意义。
雨来是一个调皮、机智、勇敢的人物形象,他的这种气质对于我们的民族、国家和个人气质的塑造都是很重要的,即便在今天这样一个和平时代,这种英雄主义和家国情怀依然具有教育意义。
与抗疫诗歌一样,诗人与各种门类的艺术家一道以自身独特的方式参与到抗疫之中,既温暖了自己也照亮别人,汇成了一道强大的精神力量,为抗疫作出了另一种形式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