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集子的创作,从文化开掘到美学理想,从历史观念到题材选择,从结构方式到语言手法,无不充盈着中国传统文化、传统美学和汉民族文学的血脉,无不生动地焕发着中国小说艺术的独特魅力。欣赏《俗世奇人》,令笔者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作家在意象创造中灌注着深切的当代指向和小说文本呈现着的鲜明民族风格、民族气派。
白晶,《天骄》杂志主编,是大家所熟悉的通辽作家。圈内几乎都知道她作文、赋诗、填词、研习书法,在各类创作中屡屡获奖颇有斩获。可是,在她从来没有提及的过往中,还深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这就是她7年的乌兰牧骑生涯,一段用她最美的青春写就的芳华。
互联网时代所形成的新型文艺形态,如网络文学、手机文学、数字文学、新媒体艺术以及形形色色的多元化文艺样式与各种跨界的亚文学、亚艺术时,文艺批评表现得惊慌失措、无言以对,丧失了其应有的话语权及批评权利。面对这样的现实,文艺批评的当务之急是重塑科学、健康、锋利的批评精神,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三个主要方面着手。
电影《大雪冬至》主创将每个人必然遭遇的死亡悲剧做了深度诠释:每个人的死亡不可能是立马完成,立马完成的只可能是肉体的消亡,而人临死之前的思想活动一定会有一个过程来延续,这个延续的过程可以分为几个阶段:身体上带来的痛苦、面对死亡时的恐惧、逐渐接受死亡和最终安详地死去。电影《大雪冬至》将痛苦、恐惧、安抚、安详做了若干步骤的艺术诠释。
电影《湄公河行动》《勇士》《战狼Ⅱ》等火爆荧屏,将一个个血气方刚、有血有肉、充满民族大义的英雄形象又带回到公众视野。他们的成功有力地证明:公众对英雄的仰望和尊崇从来不曾停止,关键在于如何按照今天人们的价值体系和标准对英雄形象进行重塑。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强调,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正处在一个大变化、大变革、大发展的时代,在全球化、高科技、互联网、市场经济和社会转型等时代浪潮交融的宏阔社会发展背景中,要牢牢抓住推动草原文艺繁荣面临的难得历史机遇。
结合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实际,根据地方文艺创作和文艺评论现状,地、州、市、县一级地方性文艺评论工作,第一,凸显文艺评论重点。第二,开拓文艺评论新地。第三,放大文艺评论功能。
叶廷芳先生曾著有《废墟也是一种美》(发表于1988年)《保护废墟,欣赏废墟之美》(发表于2013年)等文章,影响广泛,后一篇曾被选入2014年北京市高考语文阅读试题。2017年,叶廷芳又发表《再谈废墟之美》,并出版随笔集《废墟之美》。
2017年12月9日至12日,由广东省文联、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珠海市文联主办,中国文艺评论(暨南大学)基地、中国文艺评论(大理大学)基地协办,吉林大学珠海学院、珠海市文艺评论家协会承办的“新时代文化思潮与文艺表达”广东省文艺评论骨干研修班在吉林大学珠海学院举行。
2017年,文艺评论界聚焦创作、研究问题、引领风尚,发表了大量“说真话,讲道理”的批评文章,开展了一系列成果丰硕的研讨活动。批评家更加注重接地气,主体意识显著增强,批评风气逐渐好转,文艺评论事业稳步向前发展。
新时代文艺批评要有新气象、新作为,要在加强文艺队伍建设、造就一大批德艺双馨名家大师、培育一大批高水平创作人才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同时也要造就和培育一大批有真才实学、有影响力、有威望、有公信力的文艺评论家和批评家,以高度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担负起为伟大时代催生伟大作品的历史使命。
当下的策展行业可谓鱼龙混杂,极不规范。无论是策展的名称、主题、形式,还是所选择的参展艺术家、艺术作品等,名不副实现象比比皆是,由此看出,很多策展人其实并不具备必要的文艺修养、审美水准、专业知识和职业操守。
只有不断提升文艺原创力,以持续不断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更为敏锐而全面地反映时代、引领时代,从而更好地讲好当代中国故事,有效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才能使我们的文艺产品在国际文化竞争中赢得先机,收获赞誉,从而增强全民族的文化自信,耸立起文艺创作新的“高峰”。
在张迪平的写生中,我们看到的不是冰冷的机械复制的镜像,而是人物的人性、山水的情性和花卉的灵性。写生是一种力量,一种感人的力量,一种长年累月水滴石穿的艺术家生命和意志的力量。
京剧的发展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然而要抓住机遇,还需要决心、定力及正确有效的举措。京剧小生行的重新兴盛,在叶少兰先生的率领下固然是可以预期的,然而坦率地说,京剧小生的发展仍然面临不易突破的瓶颈。
改编是一种文化态度,它所昭示的是对历史积淀的珍惜与尊重,说明戏剧界对中国文化的源流更具认同,这是接续中华传统文脉的强烈意愿与实践,是文化自信在新时代最具说服力的表现形态。
尽管《风筝》存在着以上种种问题,但这不妨碍它成为近几年来比较出色的谍战剧作品。该剧对人性之上还有信仰的表达、对情报人员特殊人生和世界观的呈现、对谍战剧情一贯的考究,以及制作的精良,都使得越来越走向偶像化的谍战剧寻回了一些它应该有的质地。